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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3/3)

你了。”猝不及防的第二句。

与她失联了第不知多少天,季让就浑浑噩噩了第不知多少天,他第一次喜一个人,还偏偏碰上了陆鹿,不论是情经历,又或是人生阅历他都比不上她。

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夜晚周遭安静下来,夜人静,他总会思绪飘离到他的假设领域。

假设来,假设去,一切的源都不过是跟他断了联系的陆鹿。

他有想过任何与他们有可能的结果,但前提都是她愿意给他机会,否则必定遥遥无期。

现在机会来了,来得让人不知所措。

季让嘴有些发颤,他努力平复不太能平复下来的心情,他看了司机师傅的导航:“我快到了,有什么话见面说,还有,我也是。”

很想你。

下了车,季让几乎是跑到她家的。

他站在门,调整着呼,告诉电话那:“我到了。”

“嗯。”

打开门,房间里和他那天来找她时的画面别无二致,家被蒙着塑料隔绝灰尘,他还回去的钥匙也在,他开了灯,坐在玄关换鞋的柜上,带着些许无奈:“你在哪个家啊?”

已经是后半夜了,陆鹿困倦地趴在床边,声音迷迷糊糊:“蘅宁。”

他一听到她不舒服就差不多忘了她已经回蘅宁这件事,脑顾不得想别的就这么来了,蘅宁,蘅宁离这边远的,季让想着。

电话那静得没声,季让也没挂,直到对方手机没电关机,通话才不得已结束。

打车回去的路上灰蒙蒙的天际没一会儿就泛起鱼肚白,破晓时分,第一缕晨光拨开云雾,万明朗。

季让有尝试过回拨那通电话,仍是忙音,杳无音讯到仿佛短暂了个梦,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哪怕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季让也都会想起她说想他的那个晚上,在他心里,那句想你就像不敢言说的意,弥足珍贵。

如果不是陈天韵说漏嘴,季让大概是不会把这件事主动说来。

但陆鹿问了,他就承认。

当然,季让没有将那天的细枝末节全告诉陆鹿,就比如她想他了,他不会说的,怎么都不会说,在他这里陆鹿不仅仅是他喜的人,她想不想他只能由她开,而不应该是无意听见她心里话的他来阐述,如果不记得,那就由他一个人保这个秘密。

“我就说了这些?”陆鹿是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但又不太相信季让轻描淡写的几句,她真的怕自己会酒后言,说了一些与当时狠下心拒绝季让背而驰的话。

“当时你说你难受说你不舒服,我又问不你到底哪里难受哪里不舒服,一听说你在家,我就想去看看你怎么样了,结果你人在蘅宁,然后我就回去了。”季让短短几句话又重新描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他站在陆鹿跟前,发的手指慢慢攀附在她细腻的颈,拇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动作透几分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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