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的事实——纵然他有幸怀了女胎,却因为嫉妒侧夫犯家规的事,导致他在主人心里地位远不如从前了。
“这些东西怎么用,用不着主人教你吧?”夏梨直接将这两样束摆在陆沉面前,玩味。
“是,主人。”陆沉连忙恭恭敬敬捧起锁,向夏梨磕谢恩:“谢主人赐锁。”
“自己锁上吧~”
“是。”
陆沉恭恭敬敬答完后。
照罪畜受罚的规矩,恭恭敬敬分开双跪好。
然后捧起自己的一只不停的。
起自己之前被主人玩到艳红的,抠开被主人抠碰一下就痛到要命的孔儿。
将那金属制的锁残忍得了去!
虽然,那锁的栓,并不是像寻常罪畜使用的那小指般细的。
它只有半筷细。
且陆沉的原本就是夏梨最喜玩的玩之一,被她扩张过很多次。
但,这样长的异,还是第一次。
“唔!呃啊——”
冰凉的金属孔的觉,令陆觉难受的全战粟。
豆大的汗从他洁白饱满的额上落了下来。
他全都因为被大金属的而本能绷。
小腹肌的收缩令他原本就已经难耐的意,更加清晰。
但纵然难受得要死。
他的动作依旧优雅而迅捷。
他可不敢让他的主人等久了。
两个都被AI金属锁堵好后。
陆沉终于不再。
但,里面却涨得难受。
为一只畜,他的质本就区别于寻常男人。
从最初怀起。
他的每日都在涨大个不停。
起初时,为了隐瞒秘密,他还可以用布条缠束。
但自从三日前被妻主罚为后。
他就开始明显的变了。
产量已经可以与真正的媲了。
虽然每天早上都被恩赐挤两桶,但平时还是免不了会一直漏的。
他原先也没有在意,但现下被束起来后,撑胀的要命。
两个房居然像球一样撑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