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小心翼翼,这算是走了一步险棋,毕竟贸然提起另一个人,生怕引来反,但这确实是原主母亲的遗愿。
不过她临终前心心念念着这位老人却是真的,后悔自己没有听他的话,后悔自己轻易就被那个男人骗了去,后悔以后没法亲自看着孩成长……
“是什么?”韩诚德看了他一下,上显然没有再能藏东西的地方了,却也笑容不变,纵容着面前调的晚辈。
他是会下棋的,围棋,象棋尤为通,别的棋类也都多少懂一些。
但这都是老亲手教的,就连那个男人都不知。
“那哪行,心意是必须到的。”陶然笑嘻嘻地把手里把玩很久的盒递上去,掌大小,看起来袖珍得过分了。
日记么……自然是编的。
“是我呀,妈妈的日记里特意叮嘱了让我以后有机会要来拜访您,可惜我也是最近才看到……”陶然低下,有些不好意思。
这才是他今天的主要目的,韩诚德这个人平日里除了拍戏写剧本,就是喜下棋,而且棋艺超,下了这么几十年了,说是专业级也差不离。
“你能来,我就很兴了。”韩诚德笑着,终是没克制住,伸手抚了一下他那双,跟母亲分外相似的眉。
陶然沉浸在自己的设定里,没注意到晏池的僵了一瞬,神甚至泛了些许冷意。
“我给你介绍一下,”陶然把默默站在他后的晏池拉了来,献宝一样地推到韩老面前,骄傲,“这是我专门为您寻来的大宝贝,您最近不是技吗?您那平,又没人敢跟您下,他可是比得上国手了。”
“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
“妈妈说过,想把这东西还给您个念想,但是我觉得她该是无比喜的,私心就把那块留给她了,这是我托人去寻来的,找了最好的师傅雕刻,希望您别嫌弃,就当……是妈妈送您的礼,可好?”
韩诚德小心地接过来打开,猛然瞪大,呼都重了许多。
里面是一块玻璃帝王绿翡翠,如此珍稀的东西,上面却雕刻了一只卡通图形的羊,是他原本亲手送给韩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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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耐心听他说说闲话。
可边跟着的那些新人影帝们,多是想从他这里学到些经验,打好关系,扩大人脉,却没人能真的坐下来,陪他好好来上一局。
想全了那份提携关怀之情,也想托他,好生照顾一下自己还在襁褓中的孩。
渣爹,生生把这些好都败光了,不然也不至于最后绕过他反倒去帮主角。
陶然朝人眨眨,丝毫不在意自己被他握得有些生疼的手腕,笑,“母亲的礼我是带到了,但是我的礼,您可也得赏脸看看。”
但是这因素加在一起,陶然不免对这个老人也颇有好,真的完全当成一位长辈来尊敬,底的濡慕之情不容作假,几十年的老人了,自然能看其中的真情。
连自己的洁癖都忘了,可沁鼻尖的却只有浅淡的沐浴清香,清清,就跟那双睛一样,净透彻。
偏偏又觉得没脸去见他,思虑过重,病情恶化得更厉害了,整日神恍惚,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写什么日记。
韩诚德嘴微颤,中甚至有的泪意,轻轻挲着玉佩,突然伸手一把将陶然揽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