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如果真能抓到那些刺杀自己的活,并证明他们就是某人的手下,在这样有力的人证,事实证明下,宣平侯还能不顾一切的去回护那人吗?
说着,她又瞧着罗国:“国啊,我知鹏儿让你来,是为了保护我们,但是,我现在有个不情之请。”
她瞧了一蹙眉的蓝佳音,开说了句,“贤侄若是有办法,不妨说来,现在趁着大家都在,也能都听听,俗话说,一人技短两人计长,这么些人呢,好歹也能补遗拾漏不是?”
事情的发展,明显超了沐凌铉的认知,他面上的神惊讶不已,大约是意想不到,蓝大夫人竟然会让嫡亲的小儿,留下助他一臂之力,更想不到,罗国竟也这般的有义。
蓝大夫人听完心里越发愁得慌,但既然沐凌铉能这么说,面上且还不见慌张,大抵这位的心里也是有主意的。
等他回味过来,脸上便浮现一抹罕见的激动之,沐凌炫站起来抱拳行礼,由衷的谢,“伯母的好意,小侄激不尽,只是森弟年幼,且又受着伤,他和郡王爷都跟你们去玉虚镇,小侄也才好放下心不是?”
但这话,却不能在大广众之下宣诸于,沐凌铉只得是摇了摇,叹:“先前,我就跟森弟,罗统领他们说过,西去的路有三险,这三险之所以会如此的有名,贼逞凶只是其中的一,最主要的还是这三,都是西去的必经之路。”
“等这里的事情理妥当,小侄自当亲自去接您回来,到那时,咱们再继续赶路。”
有把握,能在这碧天峡反败为胜。
“我怎么听人说,今年京城里十五灯楼,有人用自己十来岁时的战绩,扎了一座好了不得的灯楼?”
“小侄的意思,请您带着弟,妹暂且往回走,在前几日咱们才路过的玉虚镇上,等候小侄的消息。”
“嗨,我倒是忘记了
言罢,面向罗国施礼,“国兄乃是能征善战之人,手下也都是骁勇的儿郎,少不得要麻烦你们,翰飞在此先行谢过了。”
沐凌铉等的就是蓝大夫人这句话,他拱手:“伯母,此事本就是小侄自己的事儿,定然不能牵连到您和弟,妹的上。”
罗国要不知蓝大夫人请求什么,那他就是个大傻,赶站起来,抱拳拱手:“夫人不必多说,沐世既是咱们的同路人,岂有抛下不顾的理?”
他的话音未落,人都还没站直呢,林怀德就第一个不答应了,“呦,世爷这话是怎么说的?”
“伯母您觉得意下如何?”
蓝大夫人略一斟酌,便,“你让咱们娘几个暂避,这个完全正确,若是真打起来,咱们不但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成了你们的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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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局虽险,但收获和风险同样的成正比,沐凌炫从来都是知什么事情该,什么机会该把握的主儿,自然不会缩乌,夹着尾逃跑。
甚至还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来上一个人赃并获!
“卑职定将和他并肩作战,请夫人放心。”
“若不然,大家尽可以绕路避过便是,又何苦拿着往石上碰呢?”
“只不过,我们女眷可以暂避,但是森儿和蓝家的长随,家将不能走,他们虽不如你的兵将久经沙场,但好歹也能帮你们分担些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