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可以送。

车开了一路，在离北川最近的一个服务区陆鹿跟季让换了位置，剩下的四十分钟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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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回，季让以为她真的觉得这个游戏幼稚，真的觉得玩这个游戏的人一意思都没有，不知什么原因他觉得陆鹿会因为这个游戏嫌他幼稚，思想的一旦播，他就不太愿意去玩这个游戏，偶尔也是陆鹿喊他上线他才会去玩，后来季让主动断联了那两个多月，他把这个游戏也戒了。

她居然才意识到自己这么黏季让，刚分开一会儿就想了。

季让提醒她：“这是个游戏，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再送也只能送戒指了，别的不太需要。”

只是他们都不知。

“那我能送你什么？”陆鹿开店忙起来就不怎么玩游戏了，越往后上线的次数越少，她还在研究新赛季的系统页面。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把季让送到路，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季让偎着车窗睡着了，留了疤痕的眉骨被他用创贴遮住了，陆鹿用手指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几下，叫醒他。

陆鹿捂着睛想说他好蠢，气话怎么能当真呢？她没说得，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吗？

北川的气温比东城低，街的绿化带上还有前几天未消的雪，但仍是脑海里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街景。

陆鹿没仔细研究过这个游戏，只知跑图，跟季让跑图。

她呢，好像也是一样的。

陆鹿家在北城北川的老城区，从季让家过去还要半个多小时，比起下午的长途简直小巫见大巫，可车上少了个人，就算十分钟也成十小时了，陆鹿把蓝牙连上，试图用音乐来缓解空缺的觉。

陆鹿其实想跟他吃个饭再分开的，但季让爸妈都知季让今天回来，她说：“都到家了，下次吧。”

“那我能送你戒指吗？”说着陆鹿试着把游戏背包里的戒指送给了季让，季让也不知能不能送，他没跟别人绑定过cp关系。

旧菜得可怕，本以为季让会嫌弃她太菜拖他后，季让不但没有，还用绝对的实力带她把把躺赢，陆鹿不想那么被动，不然显得她真的很废，她就在季让下线的时候一个人练一个人跑图，有一回她心情不好，还碰上低素质玩家，而季让只知跟她玩游戏一别的心思都没有，她有气撒不，最后把罪责全怪在游戏上。

陆鹿了睛，放下手，看着游戏页面上她和【何女士别念了】得离谱的亲密度，她试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送我戒指嘛？”

“好吧。”

季让亲了一下她：“到家记得发信息。”

“所以你不玩这个游戏并不是躲我，只是因为我当时生气说的一句话？”陆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怪她当时不什么时候上线都见不到他在线，她还为自己冲动之下吻了季让向季让坦白把他吓得连游戏都不敢玩的行为而后悔过。

“嗯。”季让很认真地。

然后陆鹿一脑的把游戏背包里的所有的游戏戒指全送给他了。

很显然，没什么用。

外面又开

“嗯。”

“跟你结婚啊。”季让表达得很直白，用游戏上的说法就是绑定关系，达到一定程度的亲密度，赠送戒指就可以确定关系，简称结婚。

“这么快就到了？”季让清醒了几分，“他们说北川新开了一家川菜店，刚好你喜，我们先去吃饭。”

她的绪被那回忆牵着走，从他们刚认识时只有一面空白的对话框到后来每天都有聊天，到季让放弃上分主动陪她打匹，再到后来她愿意跟她单独去玩……用现在的视角回顾过去，他们的关系远比她想象中的要亲密很多，季让也比她所察觉到他喜她的时间要早。

陆鹿玩这个游戏没少钱，给游戏角的装备服饰都是属等级的，那会儿季让专门去过一跟她角成的衣服，到现在他的游戏角都还穿着，就连他送去的游戏戒指也是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