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让凑近定睛看了,一枚吻痕,从颜浅程度来看,用不了两天就会彻底消掉,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觉到可惜,但很快又没了。
陆鹿不记得被季让了多少次,她记得她哭了,是真哭了,被他用各没尝试过的姿势得泪直掉,他哄着她说快了,结果床一整盒不合尺寸的避被他用了个底朝天。如果不是不够,他是真不停。妈的。
想起半夜某人完了害得自己累得澡都没洗,陆鹿暗暗骂了声又脱了衣服径自走浴室打开淋浴。
她肤白,的时候稍微没收住力就会留下印,加上昨晚季让本就没手下留情,上全是掐她咬她的痕迹,陆鹿洗完澡来顺便拿了门的外卖,沉一袋,盒横着竖着放了近半个桌面,当她是猪嘛?陆鹿拍了个照发给季让:买多了,吃不完。
“你能不能先关了你那破闹钟,吵死了!”陆鹿把他踹去,枕胡朝他扔过去,然后拉上被蒙继续睡觉。
“、你、大、爷、的、季、让!”陆鹿咬牙切齿。
那秒回:不知你喜吃什么就都买了,你看着吃,能吃多少吃多少。
“你想啊人不能睡懒觉就已经是一件够糟糕的事情,更别提早起上班了,加上我本来就不吃早饭,简直双重致命buff,就算是我最
陆鹿闭着睛还是很困,脑袋却清醒地听他说的每个字,她掀开被,堪堪半个脑袋,嘴里糊应着:“……知了。”
季让看着她半醒不醒着蓬蓬的发,顺手摸了两下,他俯亲在她的额:“走了。”
“不是你让我不要停的吗?”季让受她情绪的起伏,内里的翕动,带着玩味的信誓旦旦,“放心,保证不停,包女朋友满意。”
几分钟搞定一把澡,季让往牙刷上挤一截牙膏放嘴里上下左右的一通速刷,他随手去镜上的雾,看见上各被不约而同地留下痕迹,跟猫挠的,他微微侧,脖上也有。
……
“怎么吃东西跟要你命似的,我又没投毒。”陆鹿在作台前用泡机打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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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学校了,刚刚给你订了早饭,到时候你记得吃。”季让了上衣坐在床沿边上,对着蒙成一团的被低声细语。
昨晚结束得太晚,两人都没洗澡就睡了,他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拾上床,打开手机找了一家销量和评价都比较好的早餐店选定时间买了生煎、烧卖、赤豆元宵……付完钱他才懒懒地浴室。
清晨,闹铃声响起,季让趴在床上,脸埋在枕里,结实的手臂横在陆鹿上,他翻过咙发沉闷的叹息,随后将侧熟睡的人揽怀里,鼻尖蹭着她的颈,一脸的餍足。
陆鹿拆着餐,掰开筷刮了两下,夹起一个纸烧卖,吃了几颗小馄饨,看着剩下好几个没拆封的盒,为自己已经吃饱的肚无力惋惜,算了,带回店里给阿琳他们吃。
陆鹿似乎又睡过去了,季让也没多停留,走的时候把门小心带上,关门声轻轻响起又渐渐趋于平静,陆鹿把脑袋往被窝里拱了拱,像是才听到季让走前说的话,她声音很小地‘嗯’了声。
九一刻是外卖送达的时间,季让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在上第二节数课了,这是这学期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节,台上任课老师说着一些老生常谈的考试规范和要求,以及让他们好好复习尽量都考过,不要等下学期来补考之类的叮嘱。季让倚着座位,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打字:醒了吗?外卖在门,记得吃。
阿琳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哪怕九上班时间来得及她也不吃,但今天陆鹿拎了一袋早饭来店里的时候她破天荒地吃了,当然,是被迫的。阿琳把剩下的半个生煎包徐乐清嘴里,如释重负:“终于吃完了。”
陆鹿回消息是在之后的十分钟,这个时是她必醒的生钟,她扯着被坐在床上,腰后面垫了枕稍微纾解昨晚遗留下来的酸痛,她回了季让的信息,发呆缓了会儿才从床上够着衣服,再从杂的衣服堆里找到内衣穿上。
枕砸在上绵绵的,季让笑着从床上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去摸袋里的手机,闹钟被他手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