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主动朝他迈，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个折中的能让自己跟她一直有集的办法，就是不知能不能行。

“嗯？”陆鹿咙发一声轻哼，声调略微上扬。

季让有些拿不准她的态度，肩膀无意识地下沉，但他还是看着她的睛，诚恳：“我卡里现在有八九万，虽然可能不怎么用，但起码我想让你知我没说假话。”

明明这句话在她看来没什么特别的，可陆鹿还是被激了一下。

过往关系用金钱衡量的思维似乎已经在陆鹿内心的某个地界盘结，就像季让说的那样，金钱关系有保障，有保障才能长远，不然跟烂瓦泥墙没什么分别。

可这些都是停留在了认识季让以前，那些什么用金钱才能维持的说法在他这简直就是百无一用对弹琴，他既不索求，也不收取，想跟她谈论情也是明晃晃的毫不掩饰，虽然没多大成效，但她还是动摇的。

现在就算她那颗心是铁打的，也遭不住他这般式的赤忱炽。

更何况她还喜季让呢。

陆鹿倒着摸他后颈的发茬，刺刺的，良久她才发一声：“我知了。”

季让靠在她的肩上，像是睡着一般低低地‘嗯’：“终于不是拒绝了。”

陆鹿说：“我也没答应啊。”

他说：“没拒绝就是有希望。”

“那我下次拒绝。”

“不会的。”季让轻笑。

这话放在实际来说也是一样，季让现在能让她拒绝的事情越来越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甚至于那些会被拒绝的想法还没被她知晓就已经先一步被他划了。

两人到小区的时候将近九。

季让提前发了信息让陈天韵归好东西下楼等他，等到了才发现陈天韵背着包一瘸一拐的正准备往小区门外走。

陈天韵拄着拐杖在楼下不仅了凉风还受着冻，他觉自己等了半个世纪也没等到人，其实也就两三分钟，想起非业主车辆不来就以为季让在小区外面等他。

“陈天韵，上车。”季让降下半扇窗叫住他。

“妈，你的‘晚’可真晚啊！要不是你今天多的一句我还真以为你不来了，害得我等到现在连饭都没吃，饿死了……”

他刚上车，还没坐下，就看见驾驶位上的陆鹿了。

有熟，陈天韵不太敢认。

陆鹿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只能说现在的年轻人藏不住事，心里有什么事全放在脸上了。

她把车停在便利店门，留他俩在车上答疑解惑，至于解什么惑，当然是她跟季让的那小事。

陈天韵憋到最后就一句话：“季让你别告诉我你跟那个甩了你的前女友谈了。”

“没有。”季让想到来前那副把自己家都要给她的势似乎对她不太奏效，他摇摇。

陈天韵暂时松了气。

但季让给他来了个回枪：“不过我一直有这个想法，但愿不愿意就要看她了。”

“你……”陈天韵气得一淤血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