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韵差忘了这家教是他妈给他包揽的，他竖起大拇指：“你妈是会放长线钓大鱼的，一手金钱一手情打得漂亮，我以后小孩也找你妈，然后你给教。”

“想得倒。”季让哼笑。

陈天韵说：“我是谁？必须好不好？”

“行。”季让也不客气，“一节五百，给你打对折。”

陈天韵脑转过弯：“你丫二百五……”

季让笑得肩膀直抖。

两人都没吃饭，季让买了碗面条，陈天韵了份豪华炒河粉，又去隔炸窗要了份排餐，最后还打包了两份扬州炒饭搁在一边。

在季让略显诧异的神下，他开解释：“别看我，我不是猪，除了河粉剩下的都是都是给李净带的，他下午带了个朋友回来，瘦，像猴，不多买我怕他饿死在我们宿舍。”

等回宿舍的时候季让并没有见到陈天韵中描述的那个人，李净也不在了，床上双排的两人只知人走了，什么时候不知，陈天韵把打包好的东西放桌上：“不早说，浪费我钱，你们谁待会儿饿谁吃，别浪费了。”

苏途暂停了电脑上的课程：“在你们回来前一会儿走的，李净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带着人走了，那个李净借了你一双鞋给他朋友，说回来给你买新的，码数一样，借个急。”

“他都说买新的了，那我还能说什么。”陈天韵觉得自己赚了。

*

酒吧内，陆鹿给店里的员工开了座让他们随便喝随意玩，她买单，而她去了另一桌，跟徐诺菲一块，她端着酒，自顾自地了一杯。

“恭喜啊，开业倒计时了。”音乐声音吵，菲菲凑到她耳边祝贺。

陆鹿勾：“记得消费。”

“少不了。”徐诺菲放下酒杯，朝旁边招了招手。

“。”李净梳着偏分还领了三个男模来，“陆鹿。”

她自然地挽过李净，跟陆鹿说：“今天兴，给你多两个，我买单，你开心。”

陆鹿看了坐在一起的两个人继续喝手里的酒，说实话，她现在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跟季让比起来他们多算边角料，一觉都提不起来，而且她现在好像不那么需要一个接一个的男人。

“你之前不是说你没男人吗？我让净净给你叫了几个还不错的，放心，包你满意。”徐诺菲神示意她选一个。

陆鹿抬，看一，没扫兴。

突然间，一个瘦瘦的男生挪到她旁边，给她倒酒，嘴里跟抹了似的叫着，一声比一声甜，说到底是为了钱，陆鹿让他先去拿酒，等结账的时候办卡。

男生脸上藏不住的笑意，来回两趟，他回到位置上，殷勤地给陆鹿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