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从面面相觑,想说些什么,可见方舒窈脸憔悴惨白,的确像是不太舒服的样。
三楼的走廊前,两名侍卫严肃站立在楼梯前。
“这……”
方舒窈抬眸看了两人一,低声:“我有事要与王说,说完就走。”
包间门前偷听到的只言片语被她死死了心底,而后赶来的两名侍从示意她通报后再去。
其中一人忙:“那小的这就去禀报王,王就在楼上雅间,小的……”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方舒窈已是迈开了步朝里走去。
,岂不是毫无意义。
果然如她那日所见的异样一般,那几人不知在何时跑没了影,也不知是逃回了大梁还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一墙之隔传来卫司渊带着笑意的沉声:
“不是公主又如何,让大梁的人回去,不是她老还不稀罕了。”
所有的事情她都没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但她却很清楚,自己已是陷了孤立无援的境。
第25章
可铆着一劲朝卫司渊所在的地方快步走去,似乎也并未让她缓解多少,一张脸难看郁得难以掩饰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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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父亲逃境外了,她更得想办法找到他。
安静的走廊上响起她轻缓的脚步声,若是警惕凝神,房间里的人自然会察觉到外的声响。
失神地走回雅间,一开门却见卫司渊还未回来。
后来卫司渊似乎也没发现什么异样,更不知有些话早已被她听了去。
直到方舒窈走近到门前,缓缓抬起手来,正要敲门声。
两人张了张嘴,面面相觑一瞬,又回看了走廊尽闭的房门。
而下落不明的父亲还在遭到通缉,她怎能放心得下。
方舒窈弱是大家都知晓的事,现在被王放在心尖尖上将要娶回王,两人自然不敢怠慢。
方舒窈手一抬,已迈开步朝着楼上走了去。
离了大梁,远走飞,她是否也就不用在此遭此磨难,父亲也不用再受不白之罪了。
方舒窈抬手制止:“不必了。”
她侧眸看了侍从,随:“王去了何办事,我有些不舒服,想早些回去了。”
他看起来很是忙碌,本无暇察
“是,小的为您带路。”
父亲下落不明,大梁失信于她,她又还有什么理由要留在这。
随后几日方舒窈旁敲侧击地打探了城大梁几位使臣的下落。
揣着一肚的心事,面上却没有显分毫。
两人闻见动静正手阻拦,一见来人是方舒窈,又顿时愣在了原地。
她不想一个人待在那间雅间里等待,她害怕自己静下来就会有令人慌的思绪不断从脑海中冒。
可屋内依稀传来男人谈的话语声,听得不真切,但显然里面也无暇注意外面的动静。
面对下这样的情况,要她就此隐忍顺从地嫁给卫司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
“不必了,我自己去。”
和亲一事顺利地行着,卫司渊仍旧每日忙碌筹备着,顺带还得腾余力理一些别的事。
这一天,方舒窈不知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