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目淡声回应他:“少在外面听途说,她连刀都拿不稳,谈何刺杀。”
“所以,是真有此事了?”
话语间,戎止已缓步走到了卫司渊边,拉开一旁的椅自顾自坐下,视线却瞥见他舒缓着的眉和带着微微上扬的弧度的角。
显然此刻他心情大好,已经到了懒得掩饰的地步了。
甚在被问及后,还沉沉地“嗯”了一声。
戎止觉得新奇。
能让卫司渊心情好的事情有很多,他向来是个情绪旺盛的人。
可因为被人拿刀架了脖而心情好,这实在有些离谱。
“怎回事,所向披靡太久,如今倒好起了被人持刀威胁这一?这有何可开心的?”
卫司渊睁开,眸底泛着澄亮的光,坐起来朝戎止挑了挑眉:“能有几人敢这么把刀架老脖上?还真是件新奇事,不是吗?”
戎止不可置否,笑了笑:“所以你就这样突然对她有了兴趣,也不提赶人回大梁之事了,这是打算要和大梁和亲了?”
卫司渊不屑地轻嗤一声:“送个女人就想我辽疆给他们当护卫军,大梁是否太看自己了?”
戎止想了想,:“到底也是大梁的掌上明珠,听闻这位公主在大梁中备受,如此容貌更该是被当瑰宝一样的存在了,大梁如此作为,也算是为保安康忍痛割了,那小破地方,除了这位绝倾城的公主,好像也拿不什么像样的珍贵之了。”
“公主?一个小骗罢了,我娶她什么?”
戎止一顿,霎时反应了过来。
一个尊贵的公主,哪来的力气拿起一把几十斤重的大刀。
要么她的弱不禁风是装的,要么……
“要查吗?”
卫司渊勾了勾,脑海里浮现那张那时被吓得容失的容。
“查,还得查得清清楚楚。”末了,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而又吩咐,“派人去趟离别馆,既然是尊贵的大梁公主,今晚的酒会,可不该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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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窈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的。
在极力想要留在辽疆的慌中和当时被卫司渊轻蔑的语气的嘲讽下,她竟然一时冲动真去了那把刀。
拼死一气是要把那刀拿起不说,还一不小心把刀架在了卫司渊的脖上。
无论其中哪一件事,都足以让她此番的任务彻底失败,甚至是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演戏从不是她擅长之事,真正的公主殿下如何能拿起那把刀。
小不忍则大谋,父亲以往就时常这般教导她,她也仍是没能学会隐忍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