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摸到女孩的手,好柔……唉,」我叹了气,「以後大概遇不到她了。」
回到寝室後,霸仔一脸疲累相,上只穿了一条内。
「咦?你不是要等到营时才要上货吗?」
「是没上啊,刚才和她只是过过乾瘾罢了。」
我注意到他旁有几张卫生纸,肯定是刚才过乾瘾时他来的。
我走到书桌,忽然想到她,於是我问霸仔:「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怎么?她不是吗?」
「啊……没人问你那个货呀!我是问那个纯纯的女孩是谁?」
「难你没问她吗?」
「我这么害羞内向,这事叫我怎么说来?」
「害羞、内向?……我也不知,我帮你去问货好了。」
霸仔顿了一下,走过来说:「唷……才发情罗……喜刚才那个女的吗,要不要我帮你撮合撮合?」
「去!我只问你她叫什么名字啦……」
「别害羞嘛,是不是?是不是?」
「去洗澡吧,……」
霸仔自讨没趣,走开躺回床上。
「纯?算了吧,这年表里不一的事情太多了,谁知现在她还纯不纯,说不定和十几个男人搞过。哪个女孩刚认识时是不纯的?
搞不好一段时间後就比你还饥渴……「
「喂喂喂,你信不信以後我不让你在宿舍搞……」
夜,看见室友们都已倒呼呼大睡,实在抵抗不了睡意,就爬上床,将睛闭上,但那个女孩的影却映我的脑海……
我走在一片大的树林间,光洒落在地面,林中弥漫着一迷的雾气,忽然来一阵风,将雾气散,我睁开睛向前望去,远有一个人正在奔跑着,原来是那个女孩。
她穿着一件连的白袍,在一个芳草如茵的平原奔跑跃着。
∠定只有一件白袍,在闪烁的光下,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红尖和下。
我正站在远方窥视她。
当她和我距离约五十公尺时,她衣袍被矮树丛勾到,嘶一声整件白袍被扯碎,匀称的房、丰。
我的大脑受此刺激,整个倏然直立起来。
一丝不挂的她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跑来和我拥抱,我上的衣服霎时消失。
她烈地和我接吻,用及嘴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用双手手指灵巧地抚我的及,嘴中发混的声音:「快,我需要你……」
我受到此激烈的诱惑,像是老手地活动起来。
我的双手抓起她纤细的双,将她的隐私份撑开,用我的去,站立着起来。
我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抱住她的,一降一升地重复活运动,她则发了极其的叫声,中不断地叫着要我加快送、加。
忽然天地灰暗,正沈浸在媾乐的她忽然发一声不同於叫的尖叫,之後不停地尖声狂喊着,原本伏在我上的她举起双手,抓住她的长发,开始更凄厉地尖叫起来,然後睛一闭,昏蹶向後倒地。
在她倒地的过程中,她纤细的腰支断裂成两段,从裂数量极大的白黏稠。
梦中的我恐惧地推开她的下半,同时她的下半在掉到地上时,红的竟变成一支张着的血盆大,把我的不断地从去,然後换成血,最後在我的尖叫中她的大将我吞噬。
「啊啊啊啊啊……」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满大汗。
「喂喂喂!嘛?半夜三更不睡觉叫啥?」自摸冲着我说。
我没搭理他,只是不断地息着,「是梦啊……」
隔了一天霸仔就说找到适合我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