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说：「桃尔西和乐拉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人叫死，只有挨死的份儿，男人不会快活，非要练习床功不可。」

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送到汕路的长三堂去实习，并说晚上领我到长三堂里去玩，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妙。

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乐拉玩，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路去长三堂。

那里的姑娘招待亲切，个个如天仙，环燕瘦任凭挑选，她们见我是大鼻的国人，更和我打情骂俏的没完，真不知叫那个好。

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叫朱红玉的姑娘，瘦瘦的材，脸也生得不太漂亮，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人倒是很温柔的，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后，她就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鸟似的惹人怜。

我呆望着宋君，他告诉我，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如非宋天钢来，她是不肯轻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是远近闻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我这才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到了她的房里时，光是小丫就有四、五个，另外还有老妈。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幸亏宋天钢一切包办，打电话请了他的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这也是规矩，不在长三堂里请十来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

宋天钢家里很有钱，人又长得英，姑娘们都喜他，老鸨见了他像见了天神一样，他说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我能立刻住夜，并且要的是朱红玉，这完全是宋天钢的面。

打牌我不会，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他是新从国来的洋人，不懂规矩，请诸位原谅！」他又特别对朱红玉说「红玉！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他是外国人，不懂规矩，如有失礼的地方，都看在我的面上了。」

「宋大少爷太客气了，别说他是外国人，就是条狗，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红玉说完了，柔的依在我的怀里。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儿，握住了她的手说：「红玉！你太言重了，你给我的面够大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来！我敬你一杯。」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给朱红玉喝了，又对众人说：「诸位！我告个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

宋君领我到一间房里，将房里的女人赶去，他对我说：「雷查！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你能耐战吗？」

我说：「我不知！」

他给我两粒药，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里陪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去。

他对他的朋友说：「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又不会打牌，他要早儿休息，请诸位见谅。」他说完，向朱红玉了。

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先给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间系了块大巾。她自己也梳洗一阵，净了，才叫佣人收拾床，预备睡觉。

有个比较大的丫将蒙在床栏上绣了的帏布拉开，了里面的镜，又开了床四周的小灯，才去。

朱红玉换过了衣服，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脱衣服时，她羞的说：「让我自己来吧，雷查！」这份亲切的表情，和银铃儿般的声音，就够销魂的，这是从国女人上找不到的。

我们上了床，才发现这床的设计不同。先说镜吧，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时，从镜里又可看到后面，灯光的调是经过名家设计的。朱红玉的小玲珑，但从镜里看来，则又丰满了不少。

上床以后从镜里，我才发现，朱红玉生了两只与普通女人不同的房，不但尖长，而且在当中有一下去的痕，看起来就像葫芦一样，摸上去，光是上半段在手里，就像握了两个小孩玩球一样，有说不来的受。

纤细的腰肢，只有两手一握那么细，两条，均匀细长，名附其实的玉，三角地带的上端，像日本军官的胡似的有一丛细黑的，其他地方则光腻。那儿，则像是中国人用的摺扇似的层层叠叠，重门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