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看她两颊赤红,媚如丝,一副浪的模样,知她已了,于是使劲猛狠,大次次直捣心,搞得她声浪叫,仙死。
芳叫:「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么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使妺妺……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文听她叫着,再用力,于是猛力,中:「亲妺妺!你真!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芳:「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了……」
文听她说又要了,拼命加猛猛。说:「呀!亲妺妺!快把一……我……我要了……啊……我……我了……」
芳:「哎啊!死我了……」
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互相死死搂对方的,四肢酸无力的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才醒过来。
芳一看,自己赤着和文相搂着,想起刚才激烈的情形,真是死了,不觉羞红着脸说:「哥哥!妺妺已把女童贞给了你,希望你日后要好好我,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心!哥!好吗?」
文:「亲妺妹!放心!哥哥会把你当成太太一样的你!」
文又:「我也好你!等我大学毕业后,娶你太太!好妈?」
芳说:「亲哥哥!我好兴哦!」
她抱文是又亲又吻的,实在难形容她内心的喜悦。
文:「亲妹妹!你爸妈不知是否会搭应我俩的婚事呢?」
「亲哥!没问题!我爸爸他很怕我妈妈,只要妈妈说定了,爸爸是不敢反对的。」
「那有什么方法才能说动你妈妈呢?」
「让我想想看!……」芳一阵沈思后,说:「哦!有了!拿你这个去打动她,一定成功。」说罢用手握住文的大摇一摇。
文听了心里一震,难她叫自己去她的妈妈不成?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亲哥哥!是这样的,我爸爸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我常看见妈妈在睡不着觉时,或是在洗澡时,用手摸挖阜来自,以便解决苦闷。妈妈要是得到给她无限痛快后,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你看怎糜样?亲哥!」
「亲姝妹!你在开玩笑吧,这是在试我对你是否真心吗?这件事怎么可以呢?那不是了吗?再说你妈是否愿意还不知呢?要是真的成了事实,你不吃醋吗?」
「亲哥哥你放心!我和妈妈母女情无话不谈。我爸爸又年老弱,本已房事无力。妈妈又那么你,恨不得投怀送抱,和你真个销魂,只是放在心里不好意思说来。而且是我自愿孝顺母亲,让她嚐嚐你的异味,怎么会吃醋呢?」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照你的话去办了!」
于是两人又温存一番后,才回自己的住去。
星期六晚饭后,文和她们母女三人在客厅沙发了检红。芳一面打着一面用暗示文,她的意思叫文今晚下手。玩到十多她先回房去睡,文看芳关好房门后,移坐到她妈妈的边说:「妈妈!你困不困,是再玩呢?还是想睡觉?」
「算了别玩了,困是不大困,就是睡嘛:也睡不着,心里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妈妈!你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你一,顺一顺就不闷了。」说罢把她扶靠在自己的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之间,来回的摸起来。
陈太太闭着双,醉在这舒适的摸中,还不时的张开媚,一阵笑。说:「啊!文!想不到你还会呢!真舒服!」
文答:「妈妈!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的享受吧!」
陈太太:「那妈嚐什么呢?」,「那你需要妈赏什么给你呢?」
文:「嗯!到时侯再说吧!你把睛闭起来享受吧!」
陈太太闭起双,仰躺在文的怀抱中,文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白的大房赤的展现在跟前。
文正要去摸玩时,陈太太忽然双手扪住双的:「文!你怎么把罩的钮扣打开,这多羞人嘛!」
「妈妈!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让你轻松一,起来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