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哇!我连都只是第一次被你闯去哩!”
丽容:“我也没试过,不过我有一次月经来的时候有被老公里。”
我又问:“那你们肯不肯这样赌呢?”
丽容:“婉卿肯,我都肯呀!”
郁珍小声问:“是不是不这样就没得赌呢?”
我了。郁珍:“看来我要嗽定,准备你的东西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丽容说:“我们未必赢不了他嘛!”
丽容和郁珍先离开了。我对婉卿:“如果我输给你,我也吃吃你的鲍鱼好吗?”
婉卿正:“我可以让你吃,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吃丽容和郁珍的,要是你在我面前用嘴去吻她们的,我会吃醋的呀!”
我问:“那你为甚么又要撮合我和她们的事呢?你看见我和她们玩的时候难不会吃醋吗?”
婉卿:“不会的,因为我愿意见到你玩得很开心。但是吃下面就不同了。我老公已经死了一年多了,我现在完完全全属于你。丽容和郁珍除了让你玩,也要让她们的老公,所以我不愿意见到你吃她们的!”
我激地搂住她说:“完全听你的话,什么时候让我吻吻你那鲍鱼呢?”
婉卿:“下次打牌的时候,你让我一个赢三个,到时丽容和郁珍还是要让你玩才可以清那些输给我的数,而你就假装不够钱,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当众让你吻,也好让她们羡慕一下嘛!你说好不好呢?”
我连称妙计。把婉卿又摸又吻的,婉卿说:“我女儿快回来了,不要再闹了。”
当天晚上临睡之前,婉卿和我通了电话,她说:“明天是礼拜六了,孩们不用上学,如果有雀局,不必太认真,给一儿甜她们,反正你赢了也不能玩,索保养一下,礼拜一再大玩一场。”
我说:“那么礼拜天我岂不是没有了节目吗?”
婉卿:“如果你一定要,我只好在下午那段时间让你玩,但是不能在我家里,也最好不要在你家里。给孩们知了就不好嘛!”
我说:“我带你到九龙塘见识见识好吗?”
婉卿:“那地方,我可不敢去哦!”
我想了一下就说:“我在海翠有一个单位,原来是租给一对外籍夫妇的。半个月前,她们退租回去了。大份家私都留下来,不如我们就把她用来战场好了。”
“战你个,我早就被你征服了,你想把我战死吗?”婉卿在电话中滇:“去那地方,我如果应付不了你,岂不是要任你欺侮吗?”
我笑:“但是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第二者知那个地方呀!”
婉卿说:“那我只好舍命陪君了,你那么劲,一对一地让你,我想起来真是怕怕哩!”
星期六下午,雀局设在丽容家里,她家的小孩都到同学家里去了,我去的时候,婉卿还没有过来,郁珍打电话去,婉卿正在帮女儿看一些功课。十分钟后才能到,我就开始对两位师手脚,先是摸丽容的大房,丽容也伸手我的下回敬。接着我腾一手捉住郁珍就要掏她那光板。郁珍:“你都还未赢,就动手动脚的。怎么可以呀!”
我笑:“打打招呼嘛!也不是像昨天那样真的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