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太太退两难之际,我取纸牌来说:「我和你玩纸牌吧!我赢了,你一是喝
一罐啤酒,一是脱去一件衣服。我输了,也喝一罐啤酒,公平吗?」
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答应了。第一局,李太太输了,她只好脱去恤衫,上只有
围。她那一对尖丰满的房,好像要挣脱围,爆裂来。虽然我上次已经肆意摸
玩过,然而目前仍使我两放光!她也因我迷迷的光而加速心,脯起伏更大!
第二局,她又输了,只好脱去了裙。她那雪白的大,赤地暴来,多么迷
人!我就大饱福,她则心慌意,无计可施。
第三局,她赢了。我喝下一罐啤酒,面不改容。李太太十分失望,她认为即使我连
喝几罐,也不会醉的。
第四局,她又输了。这一次,一是脱围,一是脱内。但她两样都不想脱。
「怎么啦!你还不脱?」她正犹疑,我想动手,她只好自己脱下围。一对豪像
活鱼般跃来了,在我面前抖动不已,她见我好像想吃了她,急忙两手掩。
第五局,还是她输了!她无可奈何地望了我一,站起来,背向我脱下内,终于
一丝不挂了。由于她的害怕,在她转脱时,一对大白如树上的桃遇上狂风
一般,大力摇动着,却没有跌下。我乘机上前,两手从后面抓住她的两个羊脂白玉般的
大。她恐惧地挣扎说:「不要这样,放开我!」
我说:「你想反悔吗?已经调情够了吧!」
李太太争扎着说:「但我也要洗澡的,是吗?」
我又放了她,暂时忍住,我知她逃不了的。李太太取回衣服,赤走浴室,
上关上门,穿回衣服。她打开窗,下面虽是草地,却是三层楼,如果她不顾一切下
去,不死也重伤!
几分钟后我拍门,她不肯开门。我说:「你再不开门,我撞门的!」
她认为我不可能撞破门去的,并不理会。我撞了几下门,却打不开,于是放弃。
我上一支姻,来回度步。忽然看见地上有甲虫走动,心生一计,走到厨房,打开
碗柜,果然有不少。我用盒捉了几只大甲虫,在浴室的门隙放去,敲着门并大声说
:「李太太,甲虫来了!」
李太太大声尖叫,开了门想逃,却被我推回浴室内。我拥吻她,上下其手,她在
慌地挣扎,我脱了手。她想冲去,被我伸脚,绞绊跌地上。她上爬起来,却
被我用酒向面、全。她两手掩,全透夺门而逃走。我上追下楼。
我狂大发,边走边脱去上的衣服,赤膊追她。李太太因穿了跟鞋,被绊倒地
上,我没追上去,停下来脱去西,只穿着内再追她。李太太甩了鞋,赤脚狂跑。
但我很快追上她,一手抓向她恤衫的后衣领,在快要捉住她的时候,她自己脱了恤衫,
被我抓在手中,她却脱逃走。
她走向草丛中,我追到扑上去,从她背上,将她的围大力扯脱来。然后在她
背上吻,两手也穿过她的腋下,大力抓她的房。李太太忍痛挣扎,向前爬。我两
手抓着她的裙,但她努力爬,又被她脱。不过因为我的手已拉下她裙的拉链,抓
着她的裙,结果裙连内也甩脱了。她又一丝不挂了!
我迂徊包抄,在另一个等她。索把内也脱去,伏在地上不动,李太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