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老婆一听就反对,“别人外派都去国呀,欧洲呀,怎么你
就去那地方。我不会跟过去的。谁受得了天天蒙面。”
“那里的业务开展机会很多,是个发展的女地。”关文。
“那你一个人去。”老婆定地说,过了一会儿,声音一:“苦了我和
孩了。你走了,我们谁照顾呀。我也不好。自从和你结婚后,没过上什么
好日,三年前,你在外面有人,我…”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你总提。听你的还不行?”外派的事就此就放下了。
和肖月已经有两周没有联系了。关文的心从期待到失落,失落到绝望,又从
绝望到无奈。中午和同事吃饭心不在焉,有几个晚上半夜爬起来上厕所,再也睡
不着。白天无打采,象忘了上发条的玩小兵,全然没有了以前的潇洒劲儿。
这天周末在家里,老婆说:“你最近好象对家里事不够上心了。”“怎么了?”
关文不知老婆在提哪壶。“比如,以前你要是看到那个拖把挂在台上,一定会
收回来的。今天,你看见了,也没反应。”老婆说。关文的心本来就烦,被老婆
这么一说,血往脑袋涌,一句话冲回去:“你不是家里的人哪,光看着,你不
能收呀?”“关文!”老婆尖利地叫。接下来,关文其实什么都没听清楚,耳
边是老婆连珠炮般的轰炸,好象三年前的事又被提到了几遍。不知什么时候,
关文夺门而。他启动了尼桑,漫无目的地开着。
第二天,关文到了办公室就去找Jenny 问那个去中东的名额还在嘛。“你要
是愿意去,当然应该是首选。” Jenny说。关文很想告诉她,自己昨晚了决定,
申请去中东,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关文和肖月已经三周没有联系上了。关文每次打电话,肖月就是不接。关文
甚至想去她公司找她,和她当面说清楚。就算是分手,也应该见面一个了结嘛。
现在这样,仿佛是响乐演奏到篇章,剧场断电,音乐嘎然而止,让关文的
心上下不着。这天,他想了想,决定再试试。他走到公司会议室,拿起里面的电
话拨了肖月的号码。肖月这天正好在家。女儿病了,发烧,她决定在家工作。电
话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unknown ”,就接听了。
“是我。”关文的声音有沙哑,竟没有平日的磁了。“我知你让我不
要联系你,你不要挂电话,我就说几句。”肖月没有动,静静地不作声。“小月,
是我对你不够关心。我错了。我得不够好。”电话那仍是静静的,关文继续
,“我尊重你的意见。不再继续我们的这关系。不过,我希望仍然和你普
通的朋友。平时吃吃饭,聊聊天。现在一下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觉得很难接
受。我也没想到原来这样在乎你,我都不象平时的自己了,以前也从来没有这样
过。”关文说着说着心里伤起来。他一直认为自己在男女关系上是拿得起放得
下的,没想到这次肖月和他分手竟让他这么魂不守舍。肖月那没有回答,但是
关文似乎从电话里传的轻微的呼声中觉到了肖月的忧郁和挣扎。“小月,
其实我们能够见面的日也不多了,我可能会被公司外派到中东去。虽说是个艰
苦的地方,倒也是个逃避的好去。”
肖月心里一惊,短短几周,他竟然有了这么大的事。这倒底是怎么了?他央
求的声音听上去有可怜,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大男人得有过了?普通朋友
应该还是可以吧?
关文问:“你还好吗?这几周工作顺利吗?女儿呢?”肖月舒了气,好象
刚才她都一直屏住了呼似的。“女儿有发烧。吃了药,退了。”听到肖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