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绑成了尾,垂在一边。
“下雨了,学校里没人喂你了吧。”李易芯轻轻它的肚,好像在自问自答。
猫被伺候得舒服,喵呜一声,翻过来肚朝天,粉的耳朵一动一动的,眯着睛踩。
江川伸手,也想摸一下猫,没成想猫一个警惕,喵一声直接起来,顺着屋檐走了。
李易芯看着猫走了,站起来门去。
江川沉默地站在门,看她披上外,收拾好书包,一盏一盏关上灯。
李易芯关上门,正准备撑开伞往外走,江川拉住她的胳膊,“说会儿话再走。”
李易芯把江川的手扯开,退开看着他的睛,小脸上一脸冷漠,“不想和你说话,除非你先回答我上次问你的问题。”
江川轻叹一气,“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江川看她脸没有变容,走近一步,更加柔声细语,“我现在净净。”
江川靠过来,独属于他的味也随着雨丝拂在衣襟上。
“真的。”江川又肯定了一遍。
李易芯伸拳抵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走近,“你别过来。什么真的假的,我听不懂。”
江川顿了顿,看前的人穿着灰外,背个绿的书包,扎着尾,仿佛之前觉得她成熟了是错觉,现在看着分明就还是个中生的模样。
“芯芯。”江川握住她胳膊,顺势把她拉一些,“还喜我吗?”
隔了好一会,也没见李易芯回答。
“嗯?”江川略微低下,去追她躲避的神。
“我不会再说了。”李易芯埋着,发落在脸侧,黑暗里看不清任何表情,“你就只会问我,明明我清清楚楚和你说过那么多次。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不然我真的…真的不知该怎么了。”
“芯芯,你想过如果我们在一起,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吗?”
李易芯不知他是在指哪方面,不吭声。
江川再近一步,握住她攥着衣服的手,小手凉凉的,“想过和我结婚吗?”
李易芯忽地抬看他,惊讶惶恐的神撞上江川温柔的笑意。
“我从来没有想过找一个小这么多的女朋友。并且我觉得,我这个年纪,一旦开始了一段正常公开的男女关系,那是要走到婚姻的。如果是你的话,就更加,必须是如此。”江川把李易芯的手拿过来,揣自己的袋,轻轻她的手指,“可是事实明摆着,我们差太多了,如果我们的情无疾而终……我…我真的怕耽误你。”
“小江叔叔…”李易芯思绪一转,又改,“江川,我和你一样是成年人,我有健全的思维,会衡量利弊,我也懂得什么是尊重和理解。你的工作,我的学习,其实并没有实质的冲突…还有,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算是恶果,那起初也是我自己选的,好坏我都受着,没有什么耽误不耽误。”
江川见李易芯偏看着外面,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几汪汪的坑,浮着好几片粉的樱,在面上晃啊晃,泛着路灯黄黄的光泽。风又起一阵,树上的樱就又飘飘地落下来,落在地上,上,面涟漪一圈一圈开去。
“李易芯,看我。”
李易芯回过来看江川,下意识地咽了下。
江川真是长在李易芯的心坎上。